“舒伯,宁衍他,怎么样了?”

    闻声而来的明靓,在见到吴恙后,像空中盘旋已久的恶鹰,终于见到了猎物,瞬间爆发了。

    她站起身来,狠狠抓住吴恙的衣领,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还好意思问?要不是,阿衍会躺在这里吗?这个贱人!”

    明靓本就比吴恙高,现在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更是比赤脚的吴恙高出大半个头来。她居高临下的拎着吴恙,像拎着一只病怏怏的小鸡。

    空气里的火药味几乎一点就着,吴恙无视盛气凌人的明靓,只迷迷糊糊的重复着“舒伯,宁衍怎么样了?”

    被她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彻底激怒的明靓,将她狠狠掼到墙上,抬起手朝她用力甩了一个耳光。

    这样用力的一个巴掌,打在空旷安静的走廊里,显得那么响亮。

    吴恙用手捂住被打得麻木的半边脸,眼泪簌簌的落在地板上,和她脚底渗出的鲜血融在一起,不知道是她流了那么多的泪,还是流了那样多的血。

    明靓似乎已经疯狂,她死死掐住吴恙的喉咙,咆哮着:“贱货,都是的错,的爸爸害死了阿衍的爸爸,现在又要害死他,现在躺在里面的为什么不是,怎么不去死!”

    沉迷在悲伤中的吴恙,在听到明靓的话后,脑子里迅速炸开了锅,什么叫她的爸爸害死了他的爸爸?

    她突然弹起身子,瞪起大得可怕的双眼,死死拽住发狂的明靓,她质问道:“说什么?什么叫我的爸爸害死了他的爸爸?他妈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被她这突然而来渗人的眼神,给惊到的明靓,微微一愣,随即又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贱货,还装,和那坐牢的爸还真是一个德行,都臭不要脸,去死吧!去死!”

    吴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喉咙被明靓死死扼住,无法呼吸到氧气的肺开始剧烈抽搐起来,胸口像被泼了一瓶硫酸般,烫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原来缺氧是这样痛苦,宁衍,就是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折磨晕过去的吗?

    吴恙感觉头脑一片空白,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就在她以为她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她恍惚听到了明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