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个消失了许久的气运之子,竟然会是黄毛。

    拿着那吊坠缓缓靠近黄毛。

    后者似乎意识了什么,眼神十分无助的从那吊坠上挪开看向齐明池。

    声音颤抖:“老大……不要……不要让我离开你们。”

    不是约定好了要一起去国外,住在能看到泰晤士河的房子里,自己上学,爆炸头在学校门口卖面包,独眼做保洁阿姨,你在家里躺着数钱吗?

    为什么要抛弃我?

    那双永远快乐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

    但往常会哄他,像是父亲一样的男人却坐在旁边冷眼看着,面色一片冰冷,像是铁了心一样。

    他看懂了。

    小时候会为守门却睡着了的他打掩护,会在草女惩罚他时给自己上药、无论多晚完成任务后会带好吃的给自己的人。

    不要他了。

    “老大………”

    发出类似幼兽呜咽般的声音,黄毛身子微微颤抖着。

    男人却依旧无动于衷。

    拿着吊坠缓缓走过来的易青橘都不忍的垂下了眼,不敢与那样难过的黄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