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服务生连续搬来了好几个榻榻米软垫,还有被子。

    酒味,烟味,女人的体香,汗水以及欲色的气息交织着,弥漫了整个包厢。

    该走的人自觉已经走了,没有走的人彻底放纵,或别有所图。

    那是张不算陌生的新面孔,他凑近,对席淞说:

    “席少,玩水果榨汁吗?”

    席淞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突然笑了:“怎么个玩法?”

    赤着身的女人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席淞拽住了头发。

    女人瘫在榻榻米上,视线在晃眼的灯光下迷乱。

    ……

    “这女人是疯了吗?”

    “竟然拿这件事曝光我?”

    “还报警……”

    “怎么敢的!”

    “啊——!”

    傅思明恶狠狠地踹了一下桌腿,发出巨大声响,助理大气不敢喘一声,任由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