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眼睛比星子还璀璨。

    ……

    越临近产期,燕诏整个人就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

    慌乱似乎也有些。他特意把宫外的薛神医请进来了,每天都要询问几遍唐挽的身体状况,生育是否会影响到她的安全。

    几个月前初初知道她有孕时,他心底也有慌乱的,只是当时喜悦和惊喜盖过了隐约的慌张。

    时间越走,这种感觉才越明显。

    薛神医习惯了每天回答同样的问题,偶尔有烦不胜烦的时候,就偷偷和唐挽道:“他对你还真是没变,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以前我就觉得他对你不对劲,不像兄长对亲妹妹的态度,我每次和他这么一说,他就要变脸,竟然还反驳我,好似他不是真的对你有别的心思一样!”

    唐挽抿着唇笑,面上是健康的白里透红。

    薛神医:“你情况比以前好得多了,甚至比一些正常人的身体都要好,我其实还挺疑惑你到了宫里怎么养的身子,竟然比我给你调理还有用。”

    唐挽轻声道:“过了那么一个坎,身子撑过了那个点,亏空就逐渐补好了,我想是这样的。”

    腹中的孩子很乖,基本上不闹,只偶尔踢一踢娘亲的肚皮。

    孩子出生时,燕诏在产房外走来走去,后来不顾阻拦进去陪着唐挽,全然没有了平时镇定自若的模样。

    直到孩子出生,太医禀报母女平安时,他才沉沉地松口气。

    薛神医在旁边给小公主把脉,点了点头,转头瞧见燕诏低头亲唐挽惨白的唇,他顿了顿,叹口气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