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迹目光沉沉地看着单眷无助的模样,一直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胀大了些。他起身站到床边,把单眷捞起摆成跪趴的姿势,单眷高挺着圆翘的臀,腿间的肉花被刚刚的揉弄玩得艳红大开,花瓣也已经包裹不住肿大的阴蒂,穴口微微颤动着,单眷感觉自己的穴被谢迹用目光奸淫着,想到自己这样门户大开地分开腿撅着屁股、一副不知廉耻等着被人操开的模样,羞耻得颤抖着身子,花穴又翕张着泌出一股水液。

    谢迹看着单眷淫荡的样子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插进了穴内,他快速抖动着手腕,对着穴内微凸的一点顶弄着,单眷受不住向前爬了两步,谢迹立刻抽出手指,双手将人拽着拉回,握着性器猛地用力整根顶了进去。

    “——啊啊!不行……不要一下这么、太深……呜呜……”

    单眷被这一下顶得直接小死一回泄了出来,穴内喷涌的水液浇在肉棍上,穴肉饥渴地紧紧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让谢迹的肉茎动弹不得。他后退了一些,惩罚似的一巴掌拍上了肉臀,又抓起单眷的手命令道:“别夹得这么紧,自己再掰开点。”

    单眷一边流着泪一边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努力吞吃着体内的粗长硬物,谢迹双手握着身下人的细腰,快速地在穴内的敏感处冲撞着,腰胯将臀尖撞得通红,过于丰满的淫荡臀肉勾得他再次伸出手扇了下去。

    “啪——啪——”皮肉被扇打的声音混着单眷哭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谢迹一只手握着单眷的腰,提胯大力地捣弄着花穴,另一只手不停抽打着肉臀,每打一下单眷的穴就用力夹一下,每次肉茎抽出时小穴内的软肉都会再次层叠绞紧,谢迹发现了这处反应,恶劣地开口问道:“单眷,你好像很喜欢被打啊?”

    身下人突然抖了一下,单眷羞得摇了摇头,口中黏黏糊糊地喊着:“不是的、不是……呜呜没有……”

    他咬着唇瓣流出眼泪,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海水一样的快感中,臀部被抽打的痛感并不是难以承受,但一边被操一边被打的羞耻感却击溃了他。

    谢迹见他不肯承认,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狠狠抽了十几巴掌下去,扇得单眷臀上肉浪颤动,穴内不断痉挛。

    “一挨打你的逼就夹得这么紧,还说自己不喜欢,口是心非的骚货。”

    谢迹满意地看了看肿起来的臀肉,性器狠狠顶入穴内,后入的姿势让肉茎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小口处的肉环一次次亲吻着粗硕的柱头,硕大的肉棍破开层层穴肉猛地撞进宫腔。

    “呜呜……太大了……不行、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单眷可怜地呜咽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淫叫声,他双手紧抓着自己被打得红肿发热的臀瓣,放浪地扭动着腰肢,口中乱七八糟地喊着,脆弱的宫口被侵犯的快感太过强烈,没被操弄几下单眷就挺着腰潮吹了。

    “啊啊啊啊——哈啊——我要……不行……我要死了……”他全身战栗着痉挛,脑中被快感塞满无法思考,舌尖伸出无法收回,面色呈现出窒息般病态的红,谢迹抽出尚未射精的前身,抱起单眷坐在自己腿上,转了个方向坐在床边,双手从对方双臂下穿过,又开始揉面团一样揉弄着单眷的胸乳。

    “嗯啊……好累……我、我不要……不要了……”单眷累得后仰躺在谢迹身上,身下还在流着水液,他的头靠在谢迹的肩膀上低喘着。已经是中午了,窗外突然传来了嗒嗒嗒的敲打声,谢迹抬头一看,是鹦鹉在啄窗户,估计是饿坏了才飞上来找人的。

    鹦鹉啄了两下又伸出爪子灵活地鼓捣着窗框,没多久就拉开了一扇没上锁的窗户飞了进来,紧接着白貂居然也跑了进来,在地上蹦来蹦去,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盯着床上光裸的两人,歪着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身红紫痕迹地坐在经常喂他鸟粮的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