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猪刚鬣、燕赤霞、宇文拓、栖幽大笑出声,舍龙嘴角抽了抽,强忍下来,另一边的李随安笑的最欢,捂着肚子蹲去地上,使劲拍了两下地面。

    “哎哟.....嘶.....”

    李随安陡然甩了下手,想必刚才使劲拍到锋利的断砖上了,疼的又吹又跳,惹得老驴吖儿哼啊的嘶鸣,像是在嘲笑他。

    不久,陆良生招呼大伙上路,朝着东面长安的方向回去。

    ........

    “驾——”

    傍晚微风柔和,微微轻摇的垂枝,一声暴喝里陡然拂开,顺着摇曳的方向,几匹骑马的身影抽着鞭子沿着蜿蜒的山道由远而近正奔驰过来。

    “殿下,前面有间茶肆。”

    当先一个穿着束袖猎服的骑士缓下速度,朝后面喊了一声,中间一个青年勒了勒缰绳,‘吁’了一声,看去远处路边有着蓝底白字的旗幡飘荡,一座茶棚矗立那边传出热闹人声。

    “嗯,叫上大伙都过去歇会儿!”

    此时正值盛夏,天气炎热,路边野店多有赶远路的商旅、行脚路人歇脚休整,认识的,不认识的,说上两句外地的见闻,便也能聊起来。

    “......唉,天生异象,那天我

    正好去茅厕,天一下变得彤红,就像人站在烧红的西云里,那颗东西,老大一坨,就悬在头上,我家的狗都不敢叫,夹着尾巴缩到窝里不出来。”

    “确实如此,当时我也正途中贩货,那叫看的一个叫真切,从西北那边回来的商队说,他们还看到了一条龙,将那东西给撞碎了,隐约的,还见到上面站了一个人。”

    伙计听着几桌客人胡吹乱侃,摇摇头擦完一张桌子,这些人说的,反正他没看到,那天忙活完了,睡的太死,根本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