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姐姐、姐姐~”

    到了晚上变得越发的有精神,提尔比茨一边念着自己姐姐的名字一边坐在画板后高高的板凳上晃着双腿。找到了提督让人高兴,未来一定又能够回到每天白天睡觉晚上活动的日子,而不用被姐姐呵斥。

    此时她架着画板,手指握着铅笔心不在焉地勾勒着自己姐姐脸部的菱角,她画过太多自己姐姐的画像了,到现在早已经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

    不过随后她就想起自己提督提的意见,要有表情,她难得用橡皮擦将原本画好的眼睛擦掉,然后在画板上面画出一个弯钩然后又加了几笔画上睫毛。

    眯笑着的俾斯麦?

    这样想着,提尔比茨记得好像自己姐姐从来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她严肃古板的军人气质让她在得到提督的戒指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笑过。

    她又在画板上画了两个圆圈和一个弯钩,虽然挺恶搞的,但是这又变成了昆西俾斯麦。

    擦掉越来的笔画,她又在画板上俾斯麦的脸上画上红晕,接下来就是羞涩的俾斯麦。

    只是随后她又擦掉了,心想这完全没有特色。。

    踟蹰一下,她随意几笔,那么现在就是在胁迫下不得不屈从于暴力,感到愤怒但是从身下传过来的快感让人情难自已的俾斯麦。

    那么谁是施暴者呢?

    胡德?还是威尔士亲王?

    这样想着,提尔比茨突然眼睛一亮,她把画板往苏顾的方向移动,立刻在俾斯麦旁边画出一个人形的轮廓。

    以前总是没有办法把提督的相貌好好的画出来,直到现在看到提督的时候才能够把相貌和记忆中的画面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