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说江边长大的孩子个个都会游泳,有什么好炫耀的?”

    “所以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不能再打击我滑不好雪。”

    摆事实,讲道理,一套一套的。夏遥乐了。指着他身上的极地保暖服笑道:“没人打击你,这是为去北极做准备。逼着你滑是为你好。”

    这种天所有人都会呆在家里,而别墅外却停了两辆底盘很高的越野车,扬-约瑟夫不敢大意,与马格达雷娜对视了一眼,随即掏出手枪,上前问道:“谁?”

    “别紧张,是我。”

    本应该在德国老家休假的弗雷得力克从车里跳了出来,朝这边大喊道:“章先生,王子殿下来看您了。”

    他来干什么,有什么事不可能在电话里说吗?章程倍感意外,急忙踢开滑板在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地迎了上去。

    尽管车一直没歇火,暖风呼啦啦的往外吹,可俄国车的密封性能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车里还像冰窖一样的冷,让裹得严严实实的麦特布王子仍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不请殿下进去,门又没锁。”

    麦特布王子朝夏遥微微点了下头,笑道:“章,别怪弗雷得力克先生,是我要求在车里等的。”

    “为什么?”

    “因为阿拉伯人没有擅闯别人家的习惯。”

    章程又问道:“我是别人吗?”

    “当然不是,但我不能做与我身份不相称的事。”

    什么王室传统,整个一死要面子活受罪,章程被搞得啼笑皆非,一边招呼他和他的保镖们进屋,一边好奇地问:“殿下,这么冷的天,您来圣彼得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