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人还没醒,鼻子先醒了,一个喷嚏打的震天响,直接把季拂自己震醒了。

    季拂其实也没晕多久,只不过等她清醒的时候,有朵勤劳的含羞草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清新剂的味道,因为喷的太多,闻起来不比男人的信息素好多少。

    季拂从床上爬起来,冲到窗边打开窗户散味儿,顺便又把自己挂在了外面。

    缓过来之后,季拂突然想起北泺,那个刚经过标记的男人。

    回到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楼下的沙发看到了侧睡的人。

    一米九的人,睡觉却保持着一个蜷缩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季拂放轻脚步,在沙发边蹲下。

    其实用不着这般小心翼翼,按理说经历了一场标记的男人此时应是极度疲惫,深度睡眠中,除非是剧烈的爆炸声,否则一般的动静都吵不醒他。

    季拂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是为什么,总之自从重生以来,身体和大脑似乎一直处于你干你的,我想我的的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还是临时标记后遗症,季拂竟然觉得男人还未平缓的屎味儿信息素中竟然夹杂着一股极淡,但却非常好闻且勾人的味道——

    季拂:!!!

    她竟然觉得屎味儿勾人!!

    这临时标记后遗症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