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正拿起手帕,给颜鸩擦拭唇角酒渍。

    他笑了笑,露出的牙齿白森森的很是吓人,“……爱妃高兴就好。”

    入夜之后,萧廷琛又潜入了苏酒的寝屋。

    屋子里没有伺候的婢女,就连颜鸩也没宿在此处。

    萧廷琛照例往香炉中丢了一粒香丸,继而一步步走近软榻。

    挑开低垂的罗帐,苏酒依旧睡得酣熟。

    视线旁移,他微微挑眉。

    襁褓里的狗崽子居然没睡着,正睁着一双乌漆漆的眼睛,好奇地瞅他。

    萧廷琛没来由地暴躁,“你瞅啥?”

    小畜生自然是听不懂的,依旧拿那双黑眼睛好奇瞅他。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小畜生仿佛丝毫感受不到威胁和杀意,不仅继续盯着他瞧,甚至还朝他咧嘴一笑。

    萧廷琛觉得自己的威严遭到了挑衅。

    他拎起襁褓,与小宝宝近距离直视,“笑起来真丑,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跟你讲,就你这样的货色,将来长大了是娶不到媳妇的。”

    大约被人这么拎着非常不舒服,小宝宝挥舞着软乎乎的小胖手,“啪叽”一下拍到了始作俑者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