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叙挣脱开。

    这是他最後的尊严。

    裴季坐在位置上和他们闲聊几句就离开了。

    深夜。

    “今晚,你打地铺。”

    前几个晚上,独孤叙伤势严重,都是乐己躺在床边照看他,今天白天的时候,他那麽大力气。

    感觉不再是伤到元气的人了。

    看样子,这几天已经恢复很多了。

    “我是太子,我是病人。”

    “你居然让我打地铺。”

    独孤叙边说边撅起自己的嘟嘟唇,本就变小的眼,更小了。

    乐己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尽量避开他。

    她怕自己忍不住笑。

    “我不要打地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