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阙王兄了?”殷封阑惊讶道。

    “恩,是呀。”

    何鹭晚一点都不客气,找了张椅子就直接坐下。

    “好像是要汇报行程来着?那就先说说这个吧。”

    殷封阑的好奇清晰可见,何鹭晚就是因为知道,才故意吊着不说。

    她半天没开口,一直在这个硬邦邦的靠椅上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

    好不容易挪动完了,她来了句“风谣,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

    风谣瞥了眼殷封阑阴沉的脸色,忙道“是,奴婢这就去。”

    “你在故意拖延时间?”殷封阑危险地眯了眯眼。

    何鹭晚赶紧摆手,不接这锅“怎么会怎么会,这不是风谣不在,没人给我证实,我不好提前先说嘛。”

    风谣将水端了过来,何鹭晚接过就喝,直到一杯水见底,才满足地放下水杯。

    “还想再来一杯吗?”殷封阑噙了丝笑问。

    何鹭晚深谙作死要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她没有得寸进尺,坐正身体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我们一大早出门,先去了城西的铁匠铺……”

    她娓娓道来,将今天发生的大小事情都细细描述了一遍。